Thursday, November 22, 2012

与一个村庄的邂逅

大闸,微山湖畔一个诗意的村庄。在初冬阳光温暖的光芒里,我和妻走在回乡的路上,这是一个我童年和少年时代筑梦的村庄,漂泊多年后归来,却在内心感到某种亲切和熟识。成片的水田凹陷下去,被整理成鱼塘,上面的作物由庄稼变成了鱼蚌,但它的本质似乎从未改变,依然是低低的,承载着大闸人致富的希望。现在,我的脚就踏在大闸的土地上。

我站在水塘边的河堤,看鳞次栉比的水塘,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白晃晃的光。这样的太阳是煦暖的,晒得我的大脑昏昏沉沉,却异常的舒服。

我在阳光下伸了伸懒腰,开始河堤上的漫步。三两棵苦楝树散落在河堤的两旁,叶子已经泛黄,果实也显得干瘪,偶尔有几只鸟儿飞
过来,树枝轻轻晃动,便“噗噗”掉下些许果实。枇杷树正开花,一朵朵白色的花簇拥在一起,让人以为误入了春天,淡淡的花香吸引了三五成群的蜜蜂,它们在花朵间来去匆匆,我的手在抚摸花朵时几近触到它们的翅膀,它们依旧沉醉在花的甜蜜里,对我的到来无暇顾及。村庄与河堤仅一河之隔,走过有几十年历史的水泥桥,我们的眼前是一大片开阔的棉花地,棉花收获的季节已过,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棉桃被遗漏,在一片行将枯萎的棉叶间绽放笑脸。

风,低低地落下,和已经倾斜的阳光一起,显得温暖与柔和。过了棉田,便是白墙黑瓦,一家紧挨着一家的民居,也有一两家拔地而起的高楼,在低矮的古朴里显露出现代的气息。门前的柿子树结满红灯笼似的果子,两只肆无忌惮的鸟儿在我们的注视下,漫不经心地啄开柔软的柿皮,并叽叽喳喳地聊天,直到快被啃光的柿子掉下来,“啪”地一声将它们自己吓了一跳,不过等它们扑腾到屋脊观望一会儿,又会飞回来继续刚才的美食。

村庄是寂静的,人们都在外面忙着种油菜,整理鱼塘,而我和妻倒成了无所事事的闲暇人。漫步在村庄弯曲的小路,和朋友谈起童年,许多相似的时光,儿时一条长长的总感觉走不到头的路,成年后惊讶于它竟如此狭窄和浅短。或许这就是成长,世界在我们的眼里,越来越简单和平常,而我们也在慢慢地流失对生活纯真的向往。

我忆起儿时居住的村庄,河堤、河道、石板桥,还有风中泡桐花的清香,苦楝树紫色细碎的花,刺槐花洁白的一串串,带来风里不被觉察的香甜。河边的蒿儿草一点点枯黄和萎缩,就像那些残留的碎片和记忆,可我恍惚记忆里的村庄还在这里。时光寂寞的流动,或许就如一只鸟的飞翔,打开翅膀就离开视线,但那些影子还在,在水里,在心里,还留着深深浅浅的痕印。

在大闸的行走,或许也是一次内心的回放与重温,儿时的记忆被慢慢地激活、打开,那些相似的情景在我的眼前不断地清晰和模糊。我亦知道,无论在此处,在彼处,我的眼睛看到的依然是故乡。

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: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!!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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